“高家倒了,徐首辅倒了……”
陶都嘀咕念叨着,旋即老泪纵横,仿佛在叹息自己受苦受难的七年。
待他平复后,陈砚等人终于坐进了那间茅草屋。
哪怕是白天,屋内依旧昏暗。
陈砚等四人坐在长条凳上,陶都端来一个破碗,从水缸里舀了水给几人一一喝过,一只手扶着桌子,缓缓坐在长条凳上,颇有兴致地让陈砚把高家的下场以及徐鸿渐如何倒了的事一遍遍地说。
每听一遍,他脸上的褶子就要舒展一次,到后来就笑得如一朵菊花一般,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事。
“老夫当日瞧见你的文章,就知你定非池中之物,不成想你竟能三元及第,更未料到你竟还能让高家覆灭。”
陶都含着泪看着陈砚笑道。
“此番多亏了陶先生当日县试将学生选为第五十名。”
陈砚恭敬道。
陶都道:“若不是让你过了县试,老夫被拆穿当日就已丧命,能只被罢官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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