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听得牙根发酸。
平白送上门让人打,这不是有毛病吗。
再一看,一旁的刘子吟满脸感动道:“东翁一片赤诚之心,实在叫人钦佩,陶先生定是怕连累东翁,方才如此行事。”
胡德运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实在见不得两人的惺惺作态,往后退了几步,不再掺和。
陈砚一如此前的诚恳,道:“高家在平兴县为非作歹,若非陶先生一心为国,在高家的重压之下依旧保护平兴县学子,保护我陈砚,先生必还在朝堂为官,断不会落得晚年清苦的下场。”
陶都神情恍惚。
陈砚继续道:“好在天理昭昭,让高家被抄,凡高氏犯罪子弟,具都依罪行大小得了应有的惩处,高坚落得疯魔下场。”
陶都猛得抬起头:“高家倒了?!”
“不止高家倒了,高坚的恩师徐鸿渐也从内阁退了下来,前往西北戍边。”
陈砚话音落下,就见陶都手一松,扫帚便砸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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