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如海笑道：“天渐晚了，陈举人乃是头一回进宫，怕要走错路，咱家让司礼监的人领陈举人出宫。”
陈砚心领神会，又是深深鞠躬。
与入宫一样，出宫时陈砚始终低着头，并不四处张望。
一路畅通无阻被送到宫外，杨夫子等人早已在不远处等候，瞧见他出来便赶忙迎上来。
第142章天意
几人并不询问，扶着陈砚回了马车。
陈老虎一直将马车赶回孟永长的宅院，杨夫子方才开口询问陈砚如何了。
陈砚道：“腿麻。”
敲完登闻鼓，他就该受三十仗，可赶来的北镇抚司之人却要求先上报。
他只将诉状呈交上去，就一直等到被宣进宫。
之后的一切比他想象中更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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