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大殿跪一整天,午饭都没吃,实在折磨人。
杨夫子沉默片刻,方才感叹:“天意如此,自是不会受到阻挠。”
北镇抚司乃是锦衣卫的重要机构,直属天子管辖,若非天子授意,如何会阻拦对陈砚行刑?
得知陈砚是状告焦志行,轻易就将焦志行放了出来。
或许皇帝一直在等一个破局的契机,可清流一派始终无人出手,待到陈砚出头,正合天子心意。
“可惜,首辅得不到丝毫惩戒。”
陈砚颇为惋惜。
他竭尽全力也只能帮自己和焦志行脱身,幕后主使徐鸿渐却是毫发无伤。
杨夫子却是轻抚胡须,笑道:“能在首辅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属实不易,切莫妄自菲薄。”
首辅亲自布下的死局,能被陈砚盘活,已是侥幸。
让一个小小举人去对付整个势力,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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