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你这宿疾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大夫说是先天不足。”孙茯苓挽着他的胳膊,“后来遇到温先生,他说聪明的孩子容易早夭,我就是例证。但既然活下来了,这病也困不住我。果然后面发作得越来越少,症状也越来越轻。”
她再次道:“你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贺灵川轻轻拍着她的手以示安慰,眼里却有微光闪动:“别太辛苦,也别太拼命。”
孙茯苓笑道:“知道啦。我就一大闲人,哪有贺统领你重要?”
“你闲么?我看你比我还忙。”贺灵川瞟她一眼,“不然好好儿地宿疾怎么会突然发作,一定是劳累过度!”
最后四个字,咬音很重。
孙茯苓目光低垂:“没办法,有些事儿我不做就没人做了。”
贺灵川目光不离她面庞:“世上有什么事是非你不可,别人都办不了的么?”
孙茯苓噗地一笑:“知道啦,谨遵教诲,下次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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