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又顺势按住她的脉搏,果然脉沉无力,仿佛是气血亏虚、阳气衰微。
除此之外,倒没摸出什么大病。
孙茯苓嗔道:“我让你拿慰问品来!”不是让他占便宜的!
“有,有。”贺灵川左右看了看,“你的桌子是哪一张?”
孙茯苓挑眉,带他走回造学楼,也就是夫子们办公的地方。
两人并肩而行,她还咳了几次,脸都咳红了。
贺灵川解下身后灰氅,裹在她身上。
“我不冷呀。”
但他不容分说:“披好,不许拿下!”
孙茯苓微微嘟嘴,倒是自己裹紧了灰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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