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着远处的更鼓声传来,唐星河望着跳动的烛火,喃喃的,“可信已经送出去了。”
马楚阳挠了挠头,“要不……咱们再写一封信?就说你重伤昏迷,胡言乱语,那封信不作数?”
唐星河掀眸一睨,“你当我母亲是傻子?”
马楚阳颓了,“那完了,你等着被红鹊拿刀追着砍吧……”
真砍还好,怕的就是不砍。从此当作不认识,找她也不理,跟她说话也不应。然后……嫁给了别人。
完了完了,他星河哥完了!
唐星河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变得极差,心头七上八下。
帐外,巡夜的士兵脚步声渐远。
两个少年并排躺着,望着帐顶,各怀心事。
这世上最难的,从来不是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而是少年人一腔热血,却不知该如何收拾自己亲手搅乱的一地狼藉。
京城,池家灵堂,这是挂丧第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