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近三年来,岑鸢可说是帮助他积累了无数财富。他陈家原先那点本钱,在这些财富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正因为如此,他大意了。
他以为凭自己和岑鸢的关系,叫他帮忙为两个刚遭了难的女儿粉饰太平,应该就是小事一桩。
毕竟他女儿们这事,多多少少跟岑鸢还是沾了些边。
他疑心姚氏没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强调,是名义上的,只是名义上的!”
姚氏也急得直哭,“说了!说了啊!说得清清楚楚!时姑娘还问我,这是我的主意,还是你也知道这件事。我就说你当然知道……”
陈济康听不下去了,重重叹口气,“蠢!你蠢死了!你就不能说我不知道?这件事若我不知道,还有转圜余地。现在,是退无可退!”
姚氏咬牙,“我就不信渊儿真不念旧!”
另一头,时安夏问,“你真能与这门亲戚彻底断?真不念旧?”
岑鸢默了默,才道,“今日我放了姚氏进来,就是想和你说说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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