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又道,“那碗糖水蛋是刘姨娘煮来给她女儿吃的,被你抢过来卖好,就成了你亲手煮的,然后吃进了你自己的肚子。结果一碗糖水蛋,被你说了好些年。”
时安夏听得没忍住,笑开。
同时,也很心疼她这未来夫婿。
姚氏被北茴送走时,还一步一回头,觉得她嘴里的“渊儿”定是被邪鬼附体,才说得出“不必再来往”这样的话。
她回去后将今日在侯府与贵女的交锋添油加醋说了,陈济康是彻底慌了。
他后悔不迭,方想起已经不知不觉消耗完他原以为深厚的父子情。
这父子情如今薄如纸片。
今日之事,算是彻底戳穿了这张纸片。
陈济康心里十分难受。
他对岑鸢是用了真心的。他感觉得出,岑鸢对自己一家也是非常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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