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到他肩上,口中呢喃:“好舍不得你,天予哥,你不能多待会儿吗?我今天请假陪你。”
沈天予道:“工作要紧。”
元瑾之心说,他不来之前,工作要紧。
他来了之后,天塌了,都是他最要紧。
工作可以换。
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却只有这么一个。
沈天予只得任由她抱着,一动不动。
可是她不老实。
抱了几分钟,她踮起脚使劲抻长脖颈,先是亲他的下颔。
见他没推开,她把舌尖往他嘴里顶。
沈天予该推开她的,垂在腿侧的手指微抬一公分,又缓缓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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