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慌乱,张开嘴冲祁连喊道:“言承,我这是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看在我和陆逊兄弟曾经多次出入战场,同生共死的份上,别这么折腾我好不好?我这么大岁数了,经不起折腾的。”
祁连冷笑,“同生共死是吗?那你怎么不和我爷爷一起死?”
梅垠臣一怔,这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奈何脸上实在太痒了。
难以承受之痒。
直到此刻他才知,世间竟然也有能痒死人的痒。
他强忍巨痒,哀求道:“言承,我还要写供书,你把我折腾死了,就没法写了。”
祁连扫一眼桌上的口供纸,见他只写受贿,不交待更重要的事。
勾结国外势力,结党营私,他是不打算提了。
祁连侧耳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梅垠臣知他故意羞辱自己,可是脸上奇痒,人在他手底下,不得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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