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声音干干地说:“不需要,谢谢。如果是阿峻让你来的,你可以走了,我并不想见你。”
“是阿峻让我来的,但是我心里也有你,这么多年,始终没放下。”周占声音越来越低,像情人间的呢喃。
沈鸢不想听这个,也听不进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心里空落落的,很疼,灰灰败败。
没了娘,又死了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悲悯自己平凡、潦草而不如意的人生。
后半夜,她趴在棺材上睡着了。
周占又让人拿了件衣服,裹好她的腿,接着走出草棚,想去抽根烟。
上官岱也跟了出去。
周占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递给他。
上官岱道了声谢,接过烟,却没抽,他退后一步,将烟放到耳后,从自己裤兜中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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