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受刺激了。
他再上去,顾北弦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舒服。
他没必要雪上加霜。
顾南音不再说什么,只是把伞塞给他,“雪越来越大了,你撑着伞,别受寒了。”
顾谨尧不要,“我再站会儿就走,你们回去吧。”
顾南音拗不过他,只好和楚墨沉离开。
顾谨尧沉默地站在雪中,抬眸看着苏婳产房的方向,目光沉痛。
本来人在加州过年,听医院的熟人说她快生了。
他马上订机票,乘飞机赶回来。
得知她羊水栓塞,命悬一线,他差点魂飞魄散。
苏婳于他来说,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是那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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