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扶进客房。
正安顿着,苏婳进来了。
瞅一眼秦野,苏婳问:“咱哥怎么喝醉了?”
顾北弦把保镖支走,说:“阿尧告诉我哥他的身世,我哥接受不了,喝多了。不过我觉得,他喝醉应该不单单是因为这个,鹿宁的原因居多。”
苏婳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变化。
顾北弦对顾谨尧的称呼,从连名带姓,变成了“阿尧”。
苏婳莞尔,“看不出来,咱哥还是个大情种。”
顾北弦认同,“除了老顾和秦女士,一家子全是大情种。”
“你爸现在学好了。”
顾北弦扯了扯唇角,“他那是不想晚年凄凉,其实对待感情还是很理智。”
“柳嫂和佣人都下班了,我现在还闻不了油烟味,没法煮醒酒汤,我去给咱哥拿解酒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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