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宁修长手臂伸过去,把他的头扳向北方,“南受就朝北受,明白否?”
虞城面向北方,心里还是痛如锥刺,刺刺挠挠,抓心挠肝。
换句文艺点的话来说,这叫爱而不得。
人有三痛,爱而不得痛,阴阳两隔痛,爱恨交缠痛。
他只占了一样,就已经痛得生不如死。
虞城手用力按紧胸口,仿佛那样疼痛能减轻点。
秦悦宁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抄起一串翅中塞进他嘴里,“毛病,都是惯的!从小让你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试试?为什么有钱人矫情事多?因为闲的。从明天开始,你找个班上,一个月拿几千块工资,天天被上司训,被客户骂,忙得你屁颠屁颠的,比陀螺还忙,看你还有空难受吧?”
虞城把翅中拿下来,道:“我明天就回我们家公司上班。”
“这才像我兄弟,来,张嘴。”
虞城乖乖张开嘴。
秦悦宁剥了颗水煮花生,弹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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