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鹤照做,手心已经开始沁汗。
上次在英国,子弹隔着防弹衣击中他的心脏位置,做手术修复脏器时,也有女护士在场,却没这么别扭。
可能因为当时用了麻药,脑子不清醒。
皇甫婵被他那别别扭扭的劲儿逗乐了,扫一眼他脸上的口罩和帽子说:“帽子和口罩也摘了,头上也要扎针。”
墨鹤摘掉帽子和口罩。
皇甫婵瞥到他苍白的脸怔了怔,从小在医馆里泡着,少见如此英俊的病人。
英俊又消瘦。
消瘦得都带一股仙气了。
配上那一头雪白长发和雕刻般立体的五官,有种病娇美,惹人怜爱。
是的,怜爱。
从小跟着爷爷和父亲见过无数病人,皇甫婵还是头一次对个男病人产生怜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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