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到聚符术也是被吓了一跳。
混沌神朝的符篆师太多了，哪怕是踏足巅峰的符篆师，他都从未见过符篆原来还能这样释放。
而且。
据九白鹭所说，这些符篆都是牧浮生自己一人篆刻。
这里凝聚的符篆足足有上万张了吧？
用这么多，日子不过了？
老者看了一眼面带笑容，始终将目光落在水镜中牧浮生身上的九白鹭，微微一叹。
怪不得当时会说后面可能还有更惊讶的事呢。
要是被上面那老家伙见着了牧浮生的符篆能力，恐怕连下巴都会落下来吧？
一想到这里，老者不禁叹气摇头。
可惜无法看到那老家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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