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了马进忠一身,马进忠身子瘫软,从椅子上滑下来。
邢忠义摸了摸溅在军服上的血迹,笑着对马进忠道:“马总兵,坐下说话。”
周围五六名卫兵拔出短铳,手指放在扳机位置,目光锐利的望着这个降将。
邢忠义盯着马进忠,恭维道:“南直隶的邸报,把马总兵比作田单张巡,坚守孤城,不辜负左良玉队。
马进忠连忙道:“罪人只是一介武夫,忠于大帅,他让我守江夏,我便守。”
“不过,”邢忠义神色一转,“你所忠于的左大帅,他三番五次与我大齐为敌,去年在徐州,屠了我们一万多百姓——”
马进忠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邢忠义摆摆手道:“我知道,徐州之事,你没参与,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你的大帅,现在不知逃到哪里了?承诺你的援军,一个没到,你负隅顽抗,让数万百姓和你一起忍饥挨饿,对了,你没挨饿。”
邢忠义表情忽然变得严肃:
“你们在武胜门外纵火,在宾阳们拆百姓房子,多少百姓无家可归,这也是左大帅要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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