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只算命,不信那劳什子玩意儿,”
众人哄笑几声,布商打断众人,冷冷道:
“亏你们还笑得出来,宁古塔,怕是有大事儿要发生了,恰好让咱们几个赶上了,倒了血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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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通纵马掠过路边缓慢行走的人群,和囚徒拉开几十步距离后,勒住缰绳,这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禁卫军营官吴霄策马上前。
“老吴,前面就是十里铺了,有一个咱们的驿站,可以让兄弟们歇息一下。”
吴霄点了点头,招呼几个手下带前面探路,几匹快马打着呼哨消失在驿道尽头,虽然是第一次前去宁古塔办差,不过他和杨通颇为熟悉,两人在开原时便一起喝过酒。
人在马背上上下颠簸,连绵不绝的山丘一直延伸向天际,路仿佛没有尽头,从沈阳出发已有五日,还没走到一半路程。
“这些囚徒挨了二十杀威棒,如何能走这么远的路?”
这一路走来,吴霄不止一遍这样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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