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原军法严苛,他们这些退伍的镇抚兵,在街面上巡逻,也要军容严整。
杨通正要提醒那人,回头看时,那镇抚兵已经消失在背后一条巷口。
“我不认识此人,他如何知道我名字?”
杨通心中觉得诧异,脚下不停,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猛地抬头,几十步外,七星楼上人影晃动。
这位开原第一神射手本能的察觉到,就在刚才抬头的瞬间,酒楼上有一双眼睛正在望向自己。
袖下铁钩泛着寒芒。
镇抚兵大步朝七星楼走去。
七星楼三楼临窗雅间。
一个外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机警的放下窗棂,回头望向桌边坐着的一位年轻民政官,那民政官脸色仓惶,对满桌子珍馐熟视无睹,如同行刑台的那个宋应鼎,眼神有些涣散。
“宋大人,咱家再问你一次,走不走?现在船已备好,明日便可动身,后天有大风,他们出不了海,陆路更追不上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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