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先生立马摇头道:“不可能,那人的道,即便再可怕再诡谲,他的手也绝不可能伸得这么长……”
“更何况,还是在神主的眼皮子底下。”
“不可能……”
屠先生喃喃道。
冥冥之中,有因果浮动,屠先生便将这个猜忌抛在脑后,遗忘掉了。
只是,他也不曾意识到,自己是主动忘掉的,还是被迫忘掉的……
……
乾学州界,各方暗流涌动。
墨画的日子,反倒平和了起来。
他天天点着安神香,观想着荀老先生给他的“太虚图”——墨画也不知这图叫什么名字,就发挥了自己的特长,随便取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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