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骨笔,蘸的是人血,画的是妖纹。
这是邪阵的流程,伴随着邪异的剧痛。
金逸才痛得龇牙咧嘴,几次三番,想要挣扎着起身,口中嘶声叫喊。
黑衣头领却不管不顾,像是杀猪一般,将金逸才按在桌上,手腕沉稳,下笔如刀,血淋淋地,一直将一副四象犬纹阵法画完。
画完之后,金逸才浑身冷汗,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表哥……画个阵法而已,怎么会这么疼?就如同把血肉与阵纹,硬生生缝合在了一般……”
黑衣头领神色不变,目光却更加鄙夷。
这么点痛都吃不了,还做什么修士?
还想有什么作为?
但他并未说出口,而是简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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