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表面上低调了许多。
却没想到,背地里还在这兴风作浪。
黑衣头领看了眼金逸才,问道:“行迹是否隐秘?”
金逸才道:“放心,我爹把我禁足了,但看管我的人,都是一些客卿,要看我的脸色做事,我真去了哪,他们也不敢过问。不然我向我娘告状,说这些客卿态度恶劣,不服管束,他们就别想在断金门混了。”
金逸才冷笑,“所谓疏不间亲,就是这个道理。”
“我给他们面子,当他们是客卿,是长老;不给他们面子,他们不过是我金家养的狗。”
金逸才说着,自顾自走到大殿中间,大摇大摆地坐下。
黑衣头领皱眉,“谨言慎行,对客卿也要客气些,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要装一下。”
“我懒得装……”金逸才摇了摇头,转而目光微亮,问道:
“表哥,你让我过来,莫不是那套东西,研究出门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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