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目光突然一凝,问顾长怀:“昨天你……”
顾长怀点头:“送回去了,送到了太虚门的山门处,他现在应该在宗门里,老老实实修行。”
夏典司松了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应该就跟墨画没什么关系。
本来他也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
总不可能墨画“言出法随”,他让谁死,谁就会死吧。
夏典司摇了摇头。
但顾长怀心中,却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
以他对墨画的了解,无缘无故,他是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若什么都没发生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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