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人又打坐疗伤了一会。
但这次,谢流二人有了隔阂,便坐得远了些,彼此互相提防。
墨画反倒离谢流近了些,一脸扬眉吐气地看着水阎罗,气得水阎罗心肝打颤。
但他不敢发作。
几人表面上,勉强算是相安无事。
休养之后,谢流便看向水阎罗,口气也缓和了些,“禁匣的事,我们之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弄明白这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怪物又究竟是什么……”
他虽是金丹,也在胭脂舟镇过场子,但这龙王庙他却很少来。
水阎罗不同,历来的“祭品”,都是水阎罗送到庙里的。
这个庙宇,水阎罗比他熟悉太多,因此若要在此寄身,躲避道廷司的追查,还必须仰仗水阎罗。
水阎罗也知道轻重缓急,况且城府也深,便压下了适才的芥蒂,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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