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心凝神,观想禁匣上的道狱图,将这些道狱图,牢牢记在心里,化作“心相”。
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
图还是图,没有异象。
墨画的心境也不曾有丝毫变化。
但他并不气馁。
任何法门,刚开始学都是艰难的,需要一步步摸索,一遍遍尝试,一点点研究。
就像他学那些复杂艰深的阵法一样,讲究水滴石穿,从不是一蹴而就的。
墨画天天学阵法,对这个过程很熟悉。
他将注意力凝练到极致,全身心都放在道狱图上。
不知过了多久,墨画心中一颤,神念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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