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玄点头,“好,我去问问。”
次日,郝玄就问过了,然后对墨画道:
“我跟我那发了,他有些犹豫,还有些警惕,问我是哪三个同门,我便跟他说,一个是艮州世家子弟,一个是离州剑道世家子弟,至于小师兄你,我就说你家族不显,但却是个阵法天才。”
“两个世家子弟,一个阵道天才,我那发小听了,果然神色大喜,但他脸上却故作为难,说这个他做不了主,要去问下师兄,但他根本没过多久,就跟我说他师兄同意了,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
墨画点头,问道:“什么时候去?”
“这个旬休。”郝玄道,“他说宜早不宜迟,那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即便有资格去,也要排队,若去的晚了,未必有位置。”
“我们是第一次去,所以有特殊关照。”
墨画越听越觉得,这有点像“杀猪盘”。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可能也的确是个“杀猪盘”。
只不过,杀人不见血,杀的是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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