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送机会很容易,但葬送之后,再想找这个机会,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顾长怀神色漠然,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不知是不是为了气夏典司,一向不太爱说话的顾长怀,话痨一般说了一堆。
夏典司的脸色,果然蒙上了一层寒霜。
有些道理,她也明白。
但毕竟在这种低品州界办案的经验少,她一时也没注意到,刚好被顾长怀抓到“话柄”,明里暗里奚落了一番。
夏典司的确有些生气,看着顾长怀的目光,很是不善,但很快便平复了下来,而是实事求是道:
“那依顾典司,应该怎么做?”
她语气平静,没有其他情绪,单纯是求问。
顾长怀目光微怔,神色有些意外,沉默片刻后,语气倒也不自觉平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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