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流却不大敢相信。
他是道廷司世家出身,族中长辈,尽皆是刑狱中人,自小耳濡目染之下,他性情也有些阴沉,常人说他城府深,心机重。
但秦沧流知道,他自己心机,的确是重了点。
可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目光清澈的小白脸墨画,可要比他阴险太多了。
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墨画这种人。
秦沧流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墨画见说好话不行,便将坏话也说了,譬如“你们阵法不行,在这里两眼一黑”,“凶险在眼前也看不到”,“留下来也是个死”,“而且会死的很惨很惨”……之类的话。
一字一句,说得秦沧流心里,忐忑不已。
他知道,墨画说的可能不是假话。
但他心性谨慎,还是没太快做决断。
最主要的,是墨画阴险,他忌惮墨画,害怕中了墨画的奸计,害怕自己这些癸水门的同门,被墨画这个“黑心眼”的,安排去送死,去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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