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君顿了下,也没有隐瞒,“然后待本源同位了,再另择一隐秘之地,存放这本命之物。”
墨画点了点头,也没多问,见黄山君的供台上,破碗里盛着雨水,碟子里放着半截馊馒头,就知道它这日子,还是一如既往,没一点起色,便从储物袋里,掏出鸡鸭鱼肉,摆在桌子上,又开了壶小酒,招呼黄山君道:
“来,边吃边聊。”
黄山君心里感动得不行,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一人一神,并坐在神台之上,一边吃肉喝酒,一边聊天。
墨画主要还是想问一些孤山的往事。
黄山君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可惜的是,它似乎本源缺失,连同记忆也损失了一份,说来说去,其实大多也都是墨画知道的东西。
而当年那位,斩了它的太虚门前辈,在它的印象中,也只有一袭白衣的模糊身影,和一柄锋利至极的太虚剑,其他都记不清了,甚至连面容也很模糊。
这件事,有点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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