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神念波动传来,但硝烟平复后,墨画还是“险之又险”地“苟”了下来。“黑墨画”怒极,又向墨画杀去。
墨画勉强支撑,可好几次都是,眼看着就要挂了,但就是一直不挂“黑墨画”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当即怒不可遏道:
“你的神髓,根本没用完!你还留了神髓?”墨画摇头:“没有。”
黑墨画眼皮一跳,指着他道:“还在狡辩,你嘴角是什么?不正是刚刚偷吃的神髓?”墨画擦了擦嘴角,“你看错了,这是我吐的血。”
黑墨画气得差点吐血,“你果然是...卑鄙狡诈。”墨画也不装了,理直气壮道:
“我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灵石也好,神髓也罢,习惯了攒一点备用,避免用光了,心里慌慌的。”墨画看向“黑墨画”,“你不是说你就是我么?那这个习惯,你应该明白。”
“黑墨画”默然无语。
墨画奇怪道,“你不明白?哦对了..”
他恍然大悟,也因此确认了什么,“嘴上说着是我,但你到底是大荒邪胎出身,胚子是坏的,不知道底层修士的疾苦,你终究不是我。”
“黑墨画”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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