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长老叹道:“我们的本意,是想‘割肉喂鹰’,让渡一些宗门利益,换取一些时机。”
“上了胭脂舟,犯了道廷律法和宗门门规的那些弟子,不是不罚,而是等过了这届论道大会,再行论处。”
“毕竟宗门改制在即,这第一次论道大会,意义太过重大。”
“可是……唉……”
有长老道:“没用的,这明显是个局,将我们太阿门一门的天骄,几乎全折在里面了。”
太阿掌门当即冷笑道:“什么天骄?年纪轻轻,不好好修行,学人逛窑子,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他们也配叫天骄?”
他身材高大魁梧,肤色微黑,眉眼方正,说话直,脾气也不大好。
太阿掌门越想越气,继而怒道:
“若不是论道大会在即,我听你们的劝,顾着宗门利益,早将这些畜生一个个废了修为,逐出太阿门了,哪里还需要这般四处斡旋,受四大宗和道廷司的鸟气?”
其他长老不敢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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