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这群亡命匪修沉默了。
有些话他们能说,但有些话,他们显然开不了口。
墨画倒也不急。
即便是同一伙的人,一同打家劫舍,称兄道弟,心狠手辣,但对痛苦的忍受,却是不同的。
有人能熬得住,但必然也有人熬不住。
果然片刻后,就有人小声道:“我们是……奉命,经营这个驿站的……”
“经营?”墨画冷笑。
那人已经开了口,便只能硬着头皮道:“这里偏僻,人少,若有肥羊过来,也能赚些外快……”
“你说奉命,是奉谁的命?”墨画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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