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没办法,就只能灭口了!
墨画叹了口气。
他也没几个神明做朋友。
若非万不得已,他也实在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
黄山君突然觉得阴风吹过,脖子凉飕飕的。
它情不自禁看了眼墨画,有些忐忑道:
“小友,你莫不是……”
“没什么。”墨画笑着安抚道,而后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接下来还有事……”
黄山君只觉如释重负。
似乎刚刚悬在自己脑袋上的一把血淋淋的铡刀,就这样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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