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行尸寨筑基期的尸修,都被墨画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自己能从行尸寨脱身,也是多亏了墨画。
想到这里,严教习对墨画的态度,不知不觉,就郑重了许多。
他略作沉思,微微叹了口气,便开口对墨画道:
“那个叛徒,的确在南岳城……”
“您怎么知道的?”
“我在南岳城中,见过他画的阵法。”
严教习叹气,接着道:
“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他阵法精进,画法迥异,但细微的笔法,我一看便知!”
“只是我四处打听,都不知这些阵法,出自何人之手,又是从何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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