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不是疯了么?”
“只是疯一时,又不会疯一辈子。”张澜道,“而且毕竟是嫡子,钱家一直在找人治他,过了这么久,总算是治好了。”
墨画托着小下巴,寻思道:“他应该不至于,还来找我麻烦吧?”
张澜似笑非笑看了墨画一眼,“你说呢?”
墨画蹙起了眉头。
好像……还真不好说。
钱兴仗势欺人惯了,性子也是睚眦必报,说不定还真的不会放过自己。
这种纨绔,一般只有脾气,没有脑子的。
墨画想了一下,眼睛微亮,小声道:“万一,我要是把他弄死……”
张澜咳嗽了一声,神色复杂道:“我可是道廷司的典司,你跟我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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