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道:“只要你说,我教你怎么自救。”
钱兴还是有些迟疑,思索片刻,咬牙道:“好!”
钱兴回忆了一下事情经过,脸色苍白,开口道:
“我七岁那年,去我曾祖处玩耍,玩得累了,便在曾祖的榻上睡着了,半睡半醒间,被声音吵醒,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修士,被曾祖的手臂,贯穿了胸口……”
“那个修士是谁?”墨画问道。
钱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隔了这么多年,长相也记不清了,只听他嘴里嚷着,‘钱家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那就应该是找钱家寻仇的,钱家这么多年胡作非为,结下的仇家还是蛮多的。
“是筑基么?”
“应该是。”钱兴点了点头,又接着道:
“我见了鲜血,吓得尖叫起来。曾祖也很意外,大概是我修为太低,气息太弱,他一时不曾察觉。然后,曾祖便警告我,不要将看到的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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