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麻木地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破烂,身上满是青肿的伤痕,模样柔弱而凄惨。
她没有流泪,似乎泪已经流干了。
忽然她缓缓爬起身来,取出床头的木簪,对着自己的心口,可又想到什么,双手颤抖,迟迟下不去手。
片刻后她似乎认命了,又麻木地躺了下去,只是手中紧紧攥着一只香囊,攥得指节发白。
香囊上绣着一对锦绣鸳鸯。
墨画记得娘亲跟他说过,这是道侣间定情的信物。
她应该是担忧她丈夫的安危。
哪怕受着折磨,尊严丧失,也在坚持活着。
可是她丈夫已经死了,她接下来的日子,也只有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她的坚持,也只是在坚持承受着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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