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陀闭着眼睛,不置可否。
张澜问了几个问题,光头陀都不作答,哪怕用刑,他也一声不吭。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光头陀知道自己此番必死无疑,更视道廷司的修士为走狗,此次又是栽在道廷司的手上,所以也就什么都懒得说了。
本就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此时此刻,自然也只能行将等死了。
张澜问了几遍,用了几次刑,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就发现墨画在对他使眼色。
张澜想了下,点了点头。
墨画便慢悠悠地走上前,笑着问道:“大光头,你知道水牢术么?”
光头陀耳边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抬头便见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修士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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