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它当做一种消遣,它不算多高端,但也绝对不便宜;它不像是克洛维人更喜欢的啤酒和烤香肠,享受它——当然仅仅是目前,是需要走进咖啡馆,和那些同样买得起咖啡的人一齐享受的。”安森很是轻松的解释道:
“那些和你一起喝咖啡的人,你会知道你们之间是有着共同语言的,是可以抛开个人财富多寡去平等交流的;最终,你们会变成某种‘群体’,而这种群体或许可以靠这种共同语言变成更富有主动性的组织。”
“至于这一切的开始……”安森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就只是咖啡而已。”
静静的听完了这番理论,露出了欣赏笑容的女审判官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桉:
“诡辩。”
安森·巴赫:“……”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个世界上具备所谓‘社交功能’的东西可不只是咖啡而已。”塞拉·维吉尔冷冷道:
“报纸,工作,香烟,啤酒…喜欢的餐馆,热爱的运动,旅游路上的相伴,难道不都是一样?”
“完全正确。”
安森不仅没有反驳,还对女审判官的质疑予以了肯定:“正是这种‘社交属性’不断的让人们团结,分化,才让我们有了创建组织的基础,有了区分彼此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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