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悠闲嘛。”
面无表情的塞拉·维吉尔从身后走过来,端着暗红色的马克杯坐在了安森对面:“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您真的是来俱乐部度假的人一样。”
“那您认为我应该是什么状态?”安森笑了笑:
“惊慌不安,手足无措,还是向秩序之环祷告祈求自己能够不被陆军部冤枉?”…
“冤枉?”
女审判官的表情很是微妙。
“我是说,误解。”安森迅速改口:“大家对忠诚有着既然不同的观念,就像有的人对咖啡无比痴迷,有的人只是把它当做一种提神的饮料而已。”
“哦,听起来很有趣啊。”
塞拉·维吉尔笑容愈盛:“那请问尊敬的安森·巴赫准将,究竟属于哪一种?”
“都是,也都不是。”安森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对我来说,这种饮料除了所谓的‘生活必须’和小众享受之外,应该具备某种程度的…嗯,社交功能。”
“……安森·巴赫准将,您可能得解释的更详细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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