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没有从卡米尔夫人身上觉察到异常,除了惊诧之外,大概还因为自己和费尔也同样穿着进门时的装束;但自己是客人,而且确实是别有用心才没换衣服的。
怀表已经彻底失灵,但按照之前读秒和窗外的月色也能大致推算现在至少是十二点十几分,最迟甚至已经将近一点。
凌晨大半夜,全家人都穿戴的整整齐齐,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架势?
另外…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自己去三楼露露·贝克的房间?
迎着三双表情各异,却目的相同的视线,安森困惑如故,停在半空中的左脚始终没有落下。
其实更准确的是四双…旁边已经微笑到脸色僵硬的费尔·克雷西,此时此刻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冷汗不断从鬓角冒出的他正用眼神疯狂的示意安森后退。
一眨不眨的眼珠简直像打字机似的,仅靠瞳孔的颤动和收缩就传达了至少两万字的信息——包括并不限于对某位总司令低声下气的恳求和个人污蔑之类的粗鄙之语。
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立刻分散所有人注意力的东西,不然的话…费尔·克雷西的目光四下里快速搜索,疯狂地寻找着一线生机。
突然,某个耀眼的光亮突然映入了骤缩的瞳孔。
“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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