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幻象,都是布洛恩制造的幻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被布洛恩控制,他在试图……
“试图从精神层面…打垮你。”
布洛恩的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嘲弄而又讽刺。
话语响起的同时,数不清的狰狞身影已经从四面八方向审判官袭来,如同没有形状的触手;腕部,四肢,躯干,脖颈……将他包裹其中。
那触手犹如实质不断的收紧,束缚,撕扯着他的身体:三角帽被撕成碎片,手臂和头顶被划出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发出被压迫、扭拽的哀鸣,暗红色的血浆濡湿全身,视线变成了血红色。
奋力挣扎的审判官犹如机械的木偶般拼命驱使着身体,被黑色触手刺入眼窝,不断溢出血浆的眼珠再一次锁定了布洛恩的身影,拼命举起已经缠满了黑色触手的斧枪。
“砰——!”
枪声响起,倒下的却不是布洛恩。
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穿着满是补丁和酒渍,用桌布改的花色裙子,泛着红晕的脸上挂着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开心的笑,怀中抱着一捧在这个季节难得一见的鲜花。
劳伦斯认识她,她的父亲就死在自己手里——维萨姆,一个被黑法师利用的黑帮和工会头目,在旧墙街《克洛维真相报》的报社,被他用斧枪打爆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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