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根本不用安森特地吩咐,他们也绝对不会主动站出来;哪怕他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下一件武器,配合好甚至能让敌人冲进大厅就会被撕成粉碎。
不过就算他们愿意自告奋勇,安森也不敢把计划成败的决定性因素寄托在这么一群人身上——这方面他信得过的人不多,他自己算一个。
于是他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用障碍物堵住大厅正门,这样敌人就只能从左二右一,三个侧门进攻大厅;再用椅子长桌将大厅分割成前后两个部分,议员们负责躲在后面的掩体里,自己负责迎战冲进来的袭击者。
在安森眼中,这就是“最稳妥”的方法。
“砰——!”
一枪打爆了兽奴的脑袋,血浆夹杂着碎片喷洒到墙上,身体却还带着惯性在举枪冲锋;反手夺走武器,安森抬枪将尸体踹向他身后的倒霉蛋,随后用他的武器补了一枪。
滚烫的铅弹从喷血的脖颈上低空掠过,精准命中了后面的第二颗脑袋。
“这帮家伙,到底弄了多少武器啊……”
瞥了眼刚刚抢来的步枪,安森自言自语的吐槽道——这已经不是普通佣兵能有的火力了,他们这是拿下了冬炬城的军火库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殖民地的民兵弱到连一群兽奴都打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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