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试药人员，张凡是知道的，这个不好找，而且服从性也比较差，有时候数据出来天差地别的。
比如给人试药，看着人家是把药送进嘴里了，然后还喝水了，甚至张嘴让医生检查了。
但一出门，人家嘴一张，药片又被吐出来了。
真的，这种舌头都能把绳子打结的高手，不去会所，非要来赚试药这种小钱，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数据标本差别太大，这种数据等于是无效数据。
张凡还以为试药人员不够！
结果，内分泌的主任略微一沉吟，说了一句：“不是人太少，而是人员太多了。最大的问题是女性人员比较多，还有一部分甚至想给钱参与试药。”
张凡怪异的看了一眼内分泌的主任，尼玛你这是炫耀？
“严格把控，别上头！”
张凡不得不敲打一下，万年垫底的学渣，忽然有一天一觉醒来，考了个年级第一，张凡不怕他作弊，张凡怕他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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