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辞做的？”
周良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也在找王飞燕，他的人到达的时候，王飞燕已经不在了！”
“难不成是陈如恒？”
“更不可能了！老师这辈子虽然善于谋略，但是杀人灭口这种事他不屑于做！就王飞燕的身份，老师根本懒得管理，别说是她父母来了，就算是王飞燕亲自来了，老师也不会在意的！”
“能不能查到王飞燕在哪？”
周良笑了“国公您这是为难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大理寺少卿的职位不想要了？”
“怎么可能？这样好不好？我尽量打听，一旦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传给国公您！”
“然后再给其他人？”
“这个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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