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映彩眉头轻蹙。
鱼长生笑了笑:“或者该说,我已经死在那里了,腐烂得彻底。”
何映彩沉默着,没有回应。
聪慧如她,自然能理解鱼长生的话语含义。
在这座圣灵山中,谁又不是腐朽的躯壳,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活着的呢?
鱼长生淡淡道:“之前在烟雨湖内,我曾对你说的话,并非戏言。
门主将我捞了出来,给予我一份使命,赋予了我新生。”
何映彩转过身,与鱼长生面对面伫立:“所以,七尺之躯许了燃门,再难许卿?”
鱼长生沉默不语。
何映彩却是笑道:“先生担心,儿女私情会束缚住你?”
话突然说开,情况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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