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跪坐在内阁值房的竹席上,案头摊开的漕运账册已堆至齐眉。
窗外蝉声正燥,她却恍若未闻,指尖轻轻抚过泛黄纸页上的朱砂批注,忽而停在"江淮米船三年沉十四艘"的记载前。
腕间"止观串"随动作轻响,她闭目凝思片刻,袖中忽然滑出三粒莹白石子——正是当年筑堤时余下的"正气石"。
"啪"的一声,石子精准点在舆图上的三处水闸位置。
"备船,明日寅时出京。"
她将账册收入乾坤袋,竹簪上忽然泛起淡淡金光,"通知下去,莫要声张。"
与此同时,紫薇宫内的雄霸正对着新呈的《河渠利弊疏》颔首。
威瀚立在一旁研墨,目光扫过御案上未拆封的密折,忽而轻笑:
"儿臣听说,铃铛丞相今日在内阁摔了御史台的岁考簿?"
雄霸抬眼,见儿子眼中带着促狭笑意,便掷笔笑道:"她若连这点火气都没有,怎镇得住那群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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