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寅时三刻,江淮运河的雾色里忽然驶来一艘素白楼船。
船头立着的月白身影正是铃铛,她望着晨雾中若隐若现的水闸,指尖捏诀轻挥,三粒正气石骤然没入水面。
少顷,水面翻起细碎金光,竟有无数尾红鲤跃出,将藏在淤泥里的铁证——半块刻着"漕运司"字样的铜令符——推至船头。
"果然在这里。"
她捞起令符时,袖口沾了星点水花,却在触及肌肤的瞬间化作清气。
随船的御史中丞惊得两股战战,却见她将令符收入袖中,淡淡道:
"去把三年前沉的那艘''顺兴号''捞上来——船底该有个暗格,装着二十箱私铸铜钱。"
消息传回京城时,雄霸正在批阅铃铛的加急奏报。
威瀚瞅见御案上摊开的密折,只见"漕运贪腐已触天威"几字写得力透纸背,末尾附的证物清单里,竟有近年失踪的三位转运使的私印。
"她倒像是算准了似的。"威瀚忍不住感慨,"那些沉在河底的罪证,怎就偏偏等她去了才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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