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姣姣脖子都气粗了,她以为梁荣实醒了会跟她站一边,哪知道他还是满心柳眠。
“姣姣,爷爷不会怪罪的,柳兄是贵客,与他亲近,对梁家只有好处,没有……”
“姣姣!”
梁荣实惊喊出声。
“你去不去?”梁姣姣手上的簪子紧紧抵着脖子,往里刺了刺。
大哥本就不得爷爷喜欢,要让爷爷知道,他把东厢房给柳眠住,势必要动怒,保不准以为大哥把梁家当自己的,想到家法,梁姣姣就害怕。
三十脊仗打下去,大哥不死也废了。
“姣姣,别!你先把簪子放下!”
“姣姣!”
眼看梁姣姣要用力,梁荣实慌了,“大哥应你!应你!”
梁姣姣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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